内官们看着,几乎要哭了。
“放心,慕离要是怪罪你们,就尽管推到我身上来。”她又扔了一颗在嘴里,“他若是敢罚你们,我一定替你们报仇。”
眼见那几个太医已经进去了许久,她不安起来,遂悄悄凑到后面去,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。
“殿下这症来的实在古怪。”她听见某个太医在叹气,“若是旧伤,不至于积郁这么久,若是新伤,又不至于这么绵绵不尽,实在是古怪,古怪……”
慕离反倒显得不那么在意,“你们也不必着急,我这伤已经有数年了,发作起来也只是疼一阵子,并不碍事。”
“是老臣们才疏学浅,实在惭愧。”
“你们过谦了,前些日子我去了十四楼,请那四当家诊治了一番,连他都对我这伤束手无策,旁人又怎能怎么样?”
太医们听了,只是摇头叹气,慕离免不了宽慰他们一阵。
“诸位,还请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,尤其不要在母后面前提及,母后一直对我这伤耿耿于怀,我实在不想见母后为此忧心了。”
“殿下,且听老夫一言,从今往后,切莫再过度劳神,也万不可再饮酒,您若是再不保重自己的身子,只怕会有后顾之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