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棘低头瞥了一眼脖子上的宝剑,满不在乎,“哼,有能耐你杀了我,现在我可是质子,真把我杀了,我爹与你们的协议可就做废了。”
萧长敬二话没说收了佩剑,却不见沮丧,而是邪邪地一笑,用嗓音模拟出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:“台吉可是忘了火灸之刑?”
白棘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,变得惨白惨白的。
之前他一直告诉自己那就是梦,是阴司之事,与阳间无关。可是现在萧长敬就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,说出的话,却是那接连十几日的恶梦里,最让他恐惧的声音。
尤其听到“火灸”两个字,白棘甚至觉得自己还能闻到皮肉的焦糊味儿。
“你,你到底是谁,是人是鬼?那天你们到底对我干了什么?”白棘声音发颤,越说越觉得周围阴风阵阵。
再搭配上萧长敬诡异十足的笑容,白棘脚底板都冒凉气了。
“台吉宽心,只要你在我大齐境内好好的,把自己当个普通的老百姓,安生过日子,自然不会为难你。”
“但你若仗着自己的身份,以为我们大齐既不敢杀你,也不敢动你,那你可就错了。地狱一共十八层,台吉目前才只体会过了火刑狱,早得很呢。”
白棘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