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在你平时也没少给乡亲们治病的份上,我就不追究你扯了告示的罪了,赶紧走,回头让县太爷看见,我也护不住你。”
薛青河那个气啊,自己不就是胖了点,又把胡子剔了么,怎么就不像了。
可是这时兵丁已经往外推他了,若是不走官府,靠他们师徒两条腿,等走到甘州城,什么都晚了。
薛青河从包袱里摸出一块令牌来,砸在兵丁面前,“看看这是什么?”
兵丁接过,只见是一块铜铸的令牌,入手很沉,看着就很有气势,上面还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字。
“告诉你,这是萧字,镇西侯就是姓萧,我曾经给他看过病。”
虽然兵丁还是不信,不过手里的令牌还是很唬人的,“你在这里等着,我去报县太爷。”
这位县太爷是三年前中的举,因为成绩一般,不好不坏,最后外放到这里做了县令。当年进京赶考时,他还特意对了萧长恭的府邸前瞻仰。
因此一看令牌上的萧字,县令就立刻信了兵丁说的话,因为这萧字与萧府邸额匾上的萧字是一模一样。
“快,快把人请进来,不,我亲自去请。还有赶紧备马车,把我府上最好的马车拉出来。”
很快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