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人还有人想反驳,但是婉宁根本不给机会,站在椅子上,扫视全场。
“北狄人能给的,我们将军全都有,但北狄人给不了的,却是我们将军最想要的。北狄的国主白濯,与他有杀父之仇,他要想白濯的项上人头,北狄人能给么?”
“甘州城破,他的幼弟失踪十年,他想补回这十年的损失,北狄人能给么?”
“萧家满门忠烈,个个死在战场之上,他想无愧于是祖宗基业,北狄人能给么?”
“投靠北狄人,带不来任何一丝好处,却只有骂名、恶名,还会连累至亲。这样的事,将军为什么要做?你们这些人只凭点流言,就败坏将军名誉,其心可诛!”
这一番质问,当场就把人问得鸦雀无声。想想也对,萧长恭在大齐什么都有,就算是投靠北狄人,能多得的也实在是有限。
可是,如果承认婉宁说得对,那他们这些人,打砸新净坊的理由就不存在了,这还不得被抓进衙门里去?
正想着,蒋幕白带着京兆尹府的衙役们已经赶来了,看到现场后不由松一口气,他可是先后接到两边的报案,说有一伙暴徒在围攻新净坊,而萧长恭的未婚妻就在坊内。
好在,局面都已经控制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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