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虽然诧异,但还是谨记自己的本分,问道。
俞深张了张嘴,半晌苦笑道:“一个女孩子,叫笙笙,一种古典乐器的那个笙,大约20-24岁,长发,长得很漂亮。”
徐秘书……
符合这个条件的姑娘太多了,他上哪儿找啊,俞总就不能提供点具体的信息吗?比如姓什么,工作是干什么的……
这样模糊的信息,注定了找人艰难。
这不,一个星期了都还一点音讯都没有。
这个任务都没完全,徐秘书又接到了一项重任,劝老板去相亲。
自从上次俞深出车祸昏迷一个月醒来后,俞老太太就开始张罗他的婚事了。以前她还尊重孙子的个人意愿,这次说什么都不肯了,她怕自己哪一天走了,孙子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,一旦出了什么事,躺在医院里,连个关心的人都没有,更别提为他奔走了。
她想给孙子成个家,这样哪天她走了也放心。
但凡事都依她的俞深在这一点上独独很坚持,坚决不肯答应。不管她找了多漂亮的姑娘,都不肯去见。哪怕俞老太太把人请到家里,最后他也会礼貌地表示,他没有结婚的意愿,坚决利落地拒绝姑娘。
俞老太太气炸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