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提还好,一提娄月明的心情更糟糕了。昨晚费了那么大的功夫,把他自己折腾得够呛,结果没把秦笙笙拐上。床,反而把自己给折腾进了派出所,还让她亲眼目睹了一切,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。
娄月明揉了揉额头,问袁雪涵:“昨晚……你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酒店?”
袁雪涵冷嗤,阴阳怪气地说:“怎么?怪我破坏了你的好事啊?”
袁雪涵也不傻,结合服务员的证词,还有娄月明情急之下的那句话“怎么是你”,她当时就明白了,娄月明是把她当成了秦笙笙。
好个娄月明,在她面前说得多好听啊,说什么一点都不喜欢秦笙笙了,等秦笙笙回学校,就跟她断了,结果呢?却背着她跟秦笙笙去开。房,还那么热情。
娄月明的这一举动,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嗓子里,让她如噎在喉,不舒服极了,不刺他两句不舒服。
娄月明也清楚这件事铁证如山,洗不白,他索性破罐子破摔:“没错,我是想跟秦笙笙上。床,那又怎么样?谁让秦笙笙还是个处呢?老子就想试试跟处做的感觉不行吗?凭什么老子这辈子只能守着一个二手货、n手货?”
“娄月明,你无耻!”袁雪涵被这么羞辱,脸涨得通红,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