析。”
秦笙笙才体会到做梦的乐趣,还想跟他继续在梦里玩玩,不想撕破脸,索性略过了梦的前半段,直接跳到最后:“我记不大清了,就只记得你在商场里被人用剪刀捅了一刀,流了好多血,糊了我一脸,差点把我吓死。早上醒来想起都还觉得好害怕。”
果然,秦笙笙也做了这个梦。可能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,这次娄月明表现得很镇定,他也没有怀疑秦笙笙的说辞,因为在一周之前,他每天晚上做了梦,顶多刚醒那会记得,要不了多久就会忘记细节,若是梦的印象不深刻,甚至会全忘光光。这才是梦的常态。
不过他还是要确认一下:“那你记得是谁捅了我吗?”
“不记得,好像……是个女人吧。”秦笙笙苦恼地说。
闻言,娄月明终于放下心来,反过来安慰她:“想不起来就算了,做梦而已。早上想吃什么,我给你带。”
别,她嫌弃他拿过的脏。秦笙笙婉拒:“不用了,我想吃学校门口的米线。”
“好,那公司见。”
挂断电话后,娄月明伪装的淡定再也无法维持。他双拳捶在桌子上,用头敲击着桌子,发泄了几十秒,他回到卧室,换了身衣服,重新走到洗漱台前,对着镜子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