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话。
她像幼时撒娇那般,依偎进秦苒怀里。
她说:“母亲不哭,我一直都在的。”
这里是我的家。
十年,五年,只要时机到了,我总会来见你。
回到永宁宫时已经入夜,阿洛极庄重地用完晚膳,派小太监去长生殿请容景过来。
才吩咐完,就感到久违的排斥。
可别说,好久没有体会到,她还真有点怀念这种感觉。
慢慢深呼吸几下,稍微适应了后,阿洛镇定地挥退宫人,起身去浴室。
从今往后,我是你,你是我。
再见啦。
不久,容景来到永宁宫。
然殿内空无一人,安静得过分。
“阿洛?”
容景喊了声,没人答话,独浴室方向传来轻微的水声。
他只道阿洛还未出浴,便将新折的海棠花一枝枝地摆进花瓶。动作看似慢条斯理,实则无聊至极地以插花来打发时间。
摆完最后一枝,阿洛还是没有出来。他没在意,嗅着海棠花香,闭目安坐静等。
须臾,从浴室传出的水声渐响,而后是“嗒嗒嗒”,这种奇异的脚步声令得容景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