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道上都摘抄了庆贺生日的诗词,每一句都是容景认认真真写的。她看了这么多,都不曾见有哪个字是错的、乱的,足见他的用心。
他写了多久?
姜洛沉默地想,在她没穿过来的日子里,他是每天都在写吗?
并且看红绸在花枝上打的结,似乎这些红绸也是他一道道亲手系上去的。
“祝洛洛年年有今日,岁岁有今朝,”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,她人也被顺势拥住,“我夜里就在想,如果洛洛回来,必然是今日。果然被我料中。”
姜洛道:“盛光……”
她忽然语塞。
分明有许多话想和他说,然而真的见到他,满肚子的话堵在嗓子眼儿,竟是半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只能喊出他的名字,一如过去每个失眠的夜晚,她只有数他的名字才能入睡。
乘着容景在后面,而不是正面她的站位,姜洛拧了拧眉,强行压下那些微的窒息感。随即若无其事地转过去,抬手勾住容景脖子,踮脚亲他。
容景单手掌着她后脑,不觉她气息一度停止,眼角也溢出泪并非是因为他的索求过于急切,而是因为难受。
她在忍。
过后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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