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知道。但还是想见你。”
姜洛说:“就为了见我这一面,你把边关的事全丢给我哥,自己一个人跑回来。”
容景说:“无妨,能者多劳。”
姜洛说:“你这是任性。”
他说:“那就任性吧…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他微微低下头,亲吻她指尖。
再顺着转移到掌心,继而又低了些,下巴的胡茬扎在姜洛脸上,扎得姜洛不自觉地躲。
等他要亲了,她还是躲,笑着推他的脸说他没洗漱,不给亲。
容景说:“嫌弃我?”
姜洛反问:“不能嫌弃吗?”
她还要再说些什么,容景已经趁势吻住她,让她把嫌弃吞回肚子里。
姜洛近来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大夏,每晚睡前都有喝作用于补血养气的药。药味浓重,即便用牛奶或者白水去压,也还是免不了残留少许的味道。
容景尝到了,停下来,问喝的药苦不苦。
“不苦,”姜洛到底也没嫌弃他,只是他胡茬扎得她脸细细密密地发疼,她不由自己揉了揉,克制着想拿小匕首给他刮胡子的冲动,“都有放蜂蜜和冰糖,有的还挺好喝的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