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当着朕的面,想要刺杀皇后,”容景走进来,脸色是从未有过的沉凝,“魏王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容奉没接话。
他跪下去,额头抵着地面,不发一言。
而容景也不需要他回答。
“魏王费尽千辛万苦地带皇后来到这里,想必很喜欢这里,”容景这么说道,“既然如此,你也不必回京,就留在这里,继续喜欢着吧。”
这是要让容奉后半辈子都软禁于此。
姜洛不禁看了眼容奉。
他仍跪在那里,一身青衫被血染得深重,仿佛血肉编织而成的茧。他以自己对阿洛的偏执的爱作茧自缚,于是挣脱不得,也不欲挣脱。
他便背负着这样的茧,垂首道:“臣弟叩谢皇兄。”
容景没有回头,径自带着姜洛离开。
……
尽管对外宣称魏王染了急症需要静养,但如穆不宣这般的天子近臣还是把该知道的、不该知道的,全知道了个一清二楚。
毫不夸张地说,穆不宣十分惊讶。
早料到魏王会犯错,却没料到竟是这样的错。
以往魏王为着小阿洛多次御前失仪,陛下只不轻不重地口头敲打两句,便再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