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姜洛打着哈欠从他怀里起来,容景也撑了下,半坐着:“你回去后,可会见顾承与?”
姜洛也不瞒着他,很诚实地答道:“那要看阿洛会不会带他去见我母亲。”
容景听着,目光在她脖子上停留片刻。
到底是念及倘若顾承与不在,她母亲见到她脖子上有吻痕会多想,便很克制地收回目光,道:“不管带不带他,都不准对他多加理会。”
姜洛说:“知道啦。”
她下了床,简单收拾好自己,便说她要走了。
容景仍然半坐着:“嗯,我看着你走。”
姜洛瞧了瞧他,长发披散,寝衣单薄,眼睛也只盯着她看,这么个样子怪惹人怜爱的。
便返身过来,亲了她可怜的皇帝陛下一口,还揉着他头顶说乖,她夜里就回来了。
容景自记事起就没被人夸过乖,当即有些啼笑皆非。他蓦然抬手,按住她后脑朝自己压过来,把刚才那个散漫轻飘的吻加深了无数倍。
“回去后,不论那边有多好,都要记着这里有人在等你,”他低声道,“时间一到,必须回来。”
姜洛说:“必须?你这是在命令我啊?”
容景说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