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戳他的脸。
软软的,和他脾气截然相反。
她边戳边说:“盛光,我的好陛下,有没有人告诉你,一个人不高兴的时候,其实是可以从很多小细节看出来的?”
到底是把控制情绪修炼到登峰造极的皇帝,容景没像寻常人那样,一生气就谁都不理,或者干脆发火,他由着姜洛戳,答道:“以前没有,现在有了。”
姜洛说:“你气我不吃醋啊?”
容景说是。
姜洛说:“有什么好气的?我不吃醋,你应该高兴才对。”
正室温婉大方善解人意,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,身为皇帝就更该为此而开怀,怎么还能小家子气地不高兴?
容景默了下,道:“我是我,别人是别人,你不能把我和别的男人混为一谈。”
这回轮到姜洛不说话了。
犹如梦回昨夜,某种熟悉的既视感让她眨眨眼,戳他脸的动作也停下来。
容景便握住她手指,放在掌心里,非常珍视一般:“洛洛,你总是把我往最不好的方向去想,焉知我从没想过要那么做。”他重复着夜里的那句,“这对我不公平。”
姜洛听着,正待回话,他又说:“我知道你顾虑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