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她。
乍看她天不怕地不怕,连他这个皇帝也不怕,实则怕疼得厉害,有种小娇气。
容景就这么撑在姜洛上方,望着她的一双眼沉得很,内里有暗流缓缓涌动,透露出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。
这一瞬间,姜洛仿佛回到初吻那天,她心中油然而生名为害怕的情绪。
似乎她再不采取点措施,她就会更怕他。
“……盛光,”她也不掩饰,开门见山地问,“你想做什么?”
容景不答,只道:“前两日小郡王给我送了七夕的节礼。”
姜洛没有发问,安静地等他说下去。
他继续道:“那节礼是本春宫图。”他低了低头,乌黑的长发顺势滑落,扫在姜洛颈边,痒得慌,“我看完了。”
姜洛眼睫一颤。
春、春宫图?
夭寿了,谁家臣子会送这个给皇帝,穆不宣他简直作死!
容景又说:“我想试试。”
姜洛没出声。
但那张脸,还有那耳朵脖子,烟霞弥漫,红得几近要滴出血。
因为现下容盛光覆在她身上的姿势,某种比他眼神还要更危险无数倍的一触即发,被她切切实实地领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