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条还奇怪。”
姜洛说:“就这样才好呢。”
言罢吹干墨迹,叠好封口,交给容景,嘱咐下月他见到阿洛,要第一时间就交给阿洛。
容景也知道有些话她能跟阿洛说,却不会同他说,便没追问到底写的什么,只亲自收下信函,没像往常那样让高公公替他收着。
之后用过膳,两人带团团在望月居周遭散步,顺带消食。
回去各自看了会儿书,容景再给姜洛按了会儿手臂,免得她明日起来难受,方吹灯歇下。
多亏容景这接连两遭的悉心按揉,姜洛一觉睡醒,手臂只有微微的酸,没怎么疼。
她坐起来,半眯着眼靠着床头,正处于似醒非醒的朦胧状态,先她起身的容景从小喜公公手里接过什么,往她跟前一放。
霎时间,久未闻到的浓郁花香仿佛海浪一样强烈又霸道地兜头袭来,姜洛脱口而出道:“玫瑰。”
并且还不是平常花店里卖的那种,而是真正的传统玫瑰。
姜洛彻底睁开眼。
果不其然,她跟前的正是剔去了刺的一捧紫红色花束。
这玫瑰应当是刚摘下,花瓣上还缀着露珠。姜洛指尖点点露珠,送到鼻端一闻,连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