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也还是没能吹出半道音。
她拿下树叶,正暗忖莫非是这一片长得不太标致,不符合能吹出声的标准,斜里伸来一只手,拿走了树叶。
她一看,只有容景一人,没有谢采瑄。
也不用问谢采瑄去哪,总归来得都偷偷摸摸,走时必然也不引人注意。姜洛问容景:“你会吹吗?”
容景说会。
然后姜洛就看他用这片她含过了的树叶,比在唇间,吹出了清脆又悦耳的小调。
姜洛:“……”
真的要死了。
这算是间接接吻吧?
这个人怎么能随时随地都在撩!
等容景吹完了,问姜洛要不要学,姜洛很干脆地说不要。
“日头太晒,回去吧,”姜洛当机立断转移话题,“太热,我想吃冰碗了。”
容景说好。
他重新牵起她,沿着小径慢慢往回走。
就这他也没扔掉那片树叶,单手拿着继续吹。吹出来的调子轻灵得很,不远处间或传来一声鸟啼,仿佛在应和似的,更显动听。
姜洛听着,想他这个皇帝还怪多才多艺的。
回到畅心殿,姜洛以为容景之前批那么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