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妇所言绝无半句谎言。”
姜洛也看向容景。
容景低声应道:“谢采瑄罪不至死。”
但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正所谓自食其果,做过就是做过,谢采瑄仍要受到惩处。
姜洛问:“谢家知道她回来了吗?”
容景说:“不知道。”
谢采瑄自首时,用的并非谢采瑄这个名字。
她甚至没用谢这个姓氏。
也就是说,除了他们这几个去了漳子村的人外,唯一清楚谢采瑄身份的,只有小郡王穆不宣。
穆不宣并非蠢人,自然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。
“我问过她,她说她不想回谢家,”容景继续道,“依你之见,应当如何处置?”
姜洛说:“你问我?”
容景颔首:“我想听听你的意见。”
姜洛一听就明白,他心中其实早有章程,但考虑到她过于特殊的来历,就想看她有没有什么比较新奇的想法。
于是姜洛认真想了会儿,对谢采瑄道:“你愿戴罪立功吗?”
谢采瑄不语,人却跪下了。
姜洛看着,觉得离开漳子村前,薛昭仪同她说的那些话,果然给她留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