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出去。”
扶玉闻言一顿, 眼角余光瞥见高公公连半句劝说都无, 即刻让人放下衣物,便也照做,一同退出去。
等内殿只剩他们两个,姜洛才问:“你不喜欢让人近身伺候?”
容景颔首算作回答,说:“我要去上朝了。”
姜洛觉得他这话跟丈夫对妻子我要去上班了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到底还记着她顶着他正配的名头, 姜洛嗯了声,说知道了,去吧。
他又说:“临走前,不亲一下?”
姜洛:“……啊?”
她还在茫然他竟然能面不改色说出这样的话,容景已经低头,如夜里那般很轻地吻在她唇上。
分明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,一触即离,偏他离开时,又舔了那么下唇角。
值得一提,这回他舔的是姜洛的。
故而他换好朝服走后,屏息好一会儿的姜洛整个人靠在床头大喘气。她觉得她又变成夜里那只被拔光毛的小菜鸡,不仅浑身都使不出力,手脚更是软得不行。
说好的处男呢?
这个人怎么能这么色气到这种地步!
所以什么隐疾、不举、有问题,其实都是大家臆想的吧,就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