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这么多,阿洛也吃饱了。
她把银箸一放,接过容景递来的茶杯,一气喝完满满一杯,满足地叹息:“还是这么好喝。”
正要再喝第二杯,眼尖地瞥见容景的神情,阿洛顿了下:“容盛光。”
容景抬眼。
阿洛问:“你很担心洛洛吗?”
容景不答话。
但没否认,就表明默认。
于是阿洛说:“你要是实在担心洛洛的话,不如……”
……
姜洛睁开眼。
望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卫生间,姜洛扶着被酒意烧得有点头疼的脑袋想了会儿,才想起来这应该是她室友家。
酒意顿时醒了大半,她捧水洗了把脸,长出一口气。
果然又互穿了啊。
察觉到水已经凉了,姜洛正要从浴缸里起来,就听敲门声响起,随之而来的是室友的问话:“洛洛?都半小时了,你怎么还不出来,该不会是睡着了吧?”
姜洛扬声回了句就出来。
室友说:“那我把睡衣放门口了啊,你自己拿。”
姜洛这才发现放在脏衣篓里的不是常服,也不是礼服,而是一套染了酒渍的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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