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阵微风,没了白日里的暑气,颇有些凉爽。以散步的速度走到望月居前,容景说:“今日是十五。要一起赏月吗?”
他这么一说,姜洛抬头,漆黑的天穹上明月高挂,果然很圆。
左右也还没睡意,姜洛说好。
两人便拎着一壶酒并两个小酒盏,还附带了个团团,上到望月居屋顶,对月饮酒。
不过饮前,容景有问姜洛酒量如何。
姜洛说:“和阿洛差不多。”
容景这才斟酒,跟她你一杯我一杯地喝。
姜洛边喝酒边撸狗,喝着喝着也不知是酒劲上头,还是真的就想使坏,她手腕一转,把酒盏凑到了团团鼻子前。
团团一个不察,对着酒盏使劲嗅了好几下。
然后终于嗅出这不是自己能喝的,团团飞快扭头,打了个大大的喷嚏。
顿时仿佛按下了某种开关,团团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,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。
看它这好笑又可怜的小模样,姜洛总算良心发现地放下酒盏,把它抱在怀里又是拍背又是拍胸脯,直让它终于不打喷嚏了,她把它放在腿上,自己则下意识往后仰,想像白天靠躺椅那样靠向后面。
她此刻已经完全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