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景问:“从谁那儿听来的?”
姜洛道:“太久远了,我不大记得了。”
容景不接话,只继续盯着她。
这一眼非同小可,姜洛被盯得头皮发麻不说,还头一次觉得她的微表情白学了,她竟然看不出他是信还是不信。
考虑到欺君之罪是大罪,姜洛最终还是说了实话,她从长公主那儿听来的。
她一说,果然容景不再紧盯她。
他甚至笑了下,说:“就知道是容樱。”
姜洛:“……”
不是。
你都已经猜到容樱身上了,你还非逼着我说?
我不要面子的啊!
姜洛一时敢怒不敢言。
容景却好像察觉到她心思似的,说:“我也只是有所猜测,不想居然真的是容樱。”
姜洛立马不怒了。
她想想,试探地问:“你该不会又要惩处长公主吧?”
“等几日官道上的水退了,容樱会过来,”容景不答,只说了这么句,“等她来了再说。”
听这明显是秋后算账的意思,姜洛不由在心中给容樱点蜡。
死道友不死贫道,小姑子对不住啊,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