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致于哪怕有人告诉她们,可以离开这里,去开始新生活,她们也不愿意走。只因她们不单单是惧怕村里的男人,她们还惧怕外界的男人,惧怕所有早早远离她们的正常的一切,她们已经无法回到被拐前的日子。
她们认为留在没有男人的漳子村里,不被外界知晓,才是最好的结果。
“……其实下药很简单,她们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往井里下药,但显而易见,她们谁都不敢。谢采瑄也不敢。”
姜洛摆弄着火把,神色淡淡地道:“只有像我们这样的外来人,用力推她们往前,她们才肯稍微动上那么一动,然后固步自封。”
否则,在把男人们推下地窖前,她们就该像村长夫人那样,让男人们尝尝何为真正的痛苦,而不是随随便便拳打脚踢,就当作是发泄了积攒那么多年的仇恨。
到底还是害怕啊。
姜洛暗暗叹气,将火把放石头上,拿起挂在腰间的水囊喝了几口水。
李美人听罢,欷歔不已。
“以前妾总听到谁家奴仆不听话,就找人牙子发卖了去,妾还以为人牙子不说都是好的,至少做的也是正经生意。如今妾可算明白了,正经的人牙子就那么点,其他的都是坏的,专门拐骗姑娘和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