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抹笑。但他一如既往地没揭穿姜洛,只对那还停在屋外的少妇道:“你有些眼熟。”
少妇这会儿也没像刚才那样紧握砍刀,但望向盛光时,仍带着隐隐的怀疑和忌惮。
听见盛光这话,她默了默,说:“你是从京城来的?”
盛光不答,反问:“你是谢家人?”
“哐当!”
少妇手里的砍刀突然掉落在地。
她睁大了眼,上前两步,手扒在门框上,盯盛光盯得比刚才还紧:“你认得我?”
盛光道:“不认得。只是觉得你和谢家人长得像。”
不知这话哪里戳中了少妇,她扒在门框上的手蓦地一松,紧跟着腿也一软,她整个人瘫坐在地。
她眼中亦不复晦暗阴鸷,只一刹,便已流下泪来。
“谢家,”她喃喃道,“没想到我有生之年,竟还能听到有人跟我说谢家……”
她神色凄楚,泪眼满含思念,可见谢家于她是无比重要的。
见状,姜洛问盛光:“是我知道的京城里的那个谢家吗?”
盛光说是。
有诗云,“江左风流王谢家”,大夏的谢家虽无法与这句诗里的“谢”相提并论,但宫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