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看得见吗,这是村长的身体,”姜洛抬起下颚示意,“他的头在那边。”
村长夫人没说话。
她过去捡起村长的头颅,把头颅放在了原本的位置。
姜洛倒不至于以为她这样做,是因为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,对村长还抱有感情。
这明显是要让村长睁大眼睛好好看看,她忍了这么多年,终于不用再忍,会对他做些什么吧。
姜洛想着,默默退后几步。
果然,下一瞬,村长夫人收起了手里的伞。
她不顾头顶暴雨,用最尖锐的那一端戳村长的脸,直把村长的脸戳得不像样;她用伞身重重地砸向村长身体,间或抬脚去踢,死命地踹。
那等力道,仿佛要将这么多年的恨意全部发泄出来。
村长尸体原本不再流血,被她这么一通乱砸,竟是又破开许多道口子。
接着被雨一浇,瞧着更瘆人了。
直至村长夫人似乎没力气了,才终于扔掉手里砸得稀烂的伞,扑通跪坐在地,对着村长尸体大哭。
“你终于死了啊!”她嚎啕大哭,声音凄厉又尖锐,满满的都是痛恨与解脱,“你终于死了!这么多年,你总算死了!你怎么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