糙就行。”
盛光说不会,还评价了句:“很好看。”
他把锦囊重新佩在腰间。
锦囊本就是素色的,搭配着白色的栀子花,在他一袭深色便服的映衬下显得分外显眼,也叫他沉稳中多出点鲜嫩的气息来,竟似有种少年郎鲜衣怒马的意气风发。
姜洛瞧着,觉得她的救命恩人真是越来越好看了。
然后说:“摘下来的花不放水里养着,两天就会枯掉。”
至于用作绳子的草茎虽然比栀子花枯得要慢些,但她刚才拆解上次的草茎时,发觉草茎已经没了水分,全干了。
没有水的滋养,经过采摘的花草挺不保鲜的。
盛光说:“我知道。”
姜洛道:“上次的枯了,你叫我给你编新的。等这次的也枯了,你也还让我再给你编吗?”
盛光默了默,道:“若我说是,你会给我编吗?”
姜洛没有立即回答。
她看向廊外。
雨还在下,却正肉眼可见地逐渐停息。她站起来,理了理裙子,才漫不经心地答道:“那去万明宫之前,我再抽空给你编一次吧。”
盛光道:“好。五日后的黄昏,我还在这里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