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知道她其实是怕像扶玉和弄月也认识盛光,万一叫她俩看到盛光,突然喊出什么,或者做出什么,那她得多尴尬啊。
她一直觉得如果势必要惨遭掉马,那么她在盛光一个人面前尴尬就够了,她拒绝有第三个人在。
于是姜洛放平心态,从窗台上跳下地,对盛光道:“我要安置了。夜深了,你也回去吧。”
盛光道好。
姜洛说安置就是真的安置,她没对盛光如何恋恋不舍,抬手“啪”的一下关上窗户,返身去到床榻上。
钻进被窝,她习惯性地拍拍枕头,不料这一拍,枕头下竟露出一小角白色。
姜洛把那白色抽出来,赫然是一张字条。
尽管已经将字练得和阿洛的毫无差别,但姜洛仍一眼看出,这是真正的阿洛的笔迹。
字条上写着:“小心容盛光。”
姜洛目光在中间那个“容”字上停驻良久。
他果然姓容啊。她想。
又想他和阿洛的关系果然非同寻常,否则阿洛不可能这么提醒她。
可阿洛却又不明说,就留下这么让人浮想联翩的五个字,摆明了是不怀好意,想要看她的戏,吃她和盛光的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