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情的以为皇后是觉得这戏班子唱得不好听,听不下去了,唯容樱在那笑得前俯后仰,皇嫂不愧是皇嫂,瓜子剥完了,一听戏就能睡着。
出了戏楼,姜洛披上斗篷往先前那个有假山的亭子去,还叫扶玉和弄月不必跟着。
未料只是没跟那一次而已,娘娘居然就养成了不让人随同的习惯,扶玉还没劝,姜洛摆手,叫她们回去听戏。
扶玉不敢忤逆,只得和弄月回了戏楼。
姜洛独自走过已经熟悉了的小径,见到两旁的栀子花,想起之前没能给盛光佩栀子的遗憾,她左手挽了袖子,想要摘花。
不期然一只手从斜里伸过来,拦住了她。
男人的手。
她没见过的男人的手。
心下对这人身份有了猜测,姜洛退后两步,离得远了,方抬眼看去。
只一眼,她就知道,她没猜错。
但见这拦路者生得俊美,身穿青衫,一派霞姿月韵。他就那么简简单单地立在栀子花前,无甚表情,也无甚动作,却仿佛月落星沈,无端端就教人觉得雅致,过目难忘。
而当他紧盯着姜洛,对姜洛说了句话,就更觉难忘了。
“你不是姜洛,”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