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有同盛光和穆不宣等人交锋的经历在前, 她该体会的都体会过了,该紧张的也全紧张过,因此面对容奉的质问,姜洛心里足够冷静,也足够镇定。
这样的情绪传递到脸上, 就变成毫不作伪的坦然。
她不仅没有躲避容奉的注视,反而还很从容地和他对视,道:“我是姜洛。”
容奉仍在紧盯着她,闻言逼近一步,有意无意地将她困在了栀子前。
这距离太近,姜洛打从心眼儿里觉得不安全。
她想后退,但身后就是栀子花,没法再退。她便站着没动,手指贴上匕首,指腹慢慢摩挲着,面上依然很从容很平静地道:“魏王殿下这是要对本宫做什么?”
容奉没有回答,只说:“你不是姜洛。”
姜洛答:“本宫是姜洛。”她看着他,眸光淡静澄澈,没有半分的掩饰,更没有丝毫的慌乱,有的只是身为长嫂对小叔子的包容与温和,“姓姜名洛,洛水的洛。”
容奉沉默数息,道:“你不是。”
他摇了下头,笃定极了,重复道:“你不是。”
他这样坚持,姜洛也不作解释。
她低头,拽掉腰间佩着的一只和旁的荷包香袋相比,显得尤为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