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苒絮絮说了许多,才从袖中取出家书,呈给姜洛看。
姜沉写信时还是四月,因此这信上说临近端午,大漠这儿虽没有龙舟竞渡,但也有别的庆祝方式,还算有趣。
又说军中没有地窖,存不住冰,否则他就像还在京城的时候一样,也提前包粽子了。
末了问祖父身体如何,父亲母亲可安好,宫里的小妹可好。他在这边一切皆好,不必挂怀。
看完家书,笔墨信纸已经备好。姜洛回忆着之前练字时翻看的一些信件,仿照姜皇后的口吻写了几句诸如我在宫里安好,哥哥在外保重身体之类的话,便停笔吹干,叠好交给秦苒。
“我就写这么多吧,”姜洛脸不红心不跳,“这几年边疆无战事,太平得很,我对他委实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秦苒也不意外姜洛会这么说,失笑道:“这话叫他听见了,非得偷偷红鼻子,说小妹不喜欢他了。”
再聊了片刻,眼角余光瞥见好似是长公主到了,秦苒起身退出屏风。
来人果然是长公主容樱。
也不知容樱来烟雨楼前是去哪儿玩了,一张脸红扑扑,眸光也粲然如星。她无视周围向她行礼的命妇贵女,直朝屏风走来,正好和秦苒碰了个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