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肴的价钱都又翻了一倍,例如这就酒的咸菜,都翻成了一两银子,但天子脚下,最不缺的就是富贵人家,望江楼的客流一如既往。
一楼大堂,陆九霄、孟景恒与唐勉坐在靠窗的桌位,浊酒一杯,最是祛寒。
孟景恒望着陆九霄“啧”了声,从前人相邀,多是约在秦楼楚馆,哪怕是在酒楼,也从不缺小娘子侍酒,可他方才正要请人时,陆九霄是如何说的呢?
“行,你自己单独坐一桌,别挨着我。”
孟景恒无语凝噎,悻悻打消了念头。
他匪夷所思道:“陆九霄,你自己品品,去岁此时,你可能想到自己竟是个惧内的人?”
“惧内”这两个字,哪个男人都不爱听,陆九霄也一样。
他蹙了蹙眉头,冷飕飕瞥了孟景恒一眼,“你想多了,我半个时辰后还上值,沾一身脂粉味成何体统?你以为我是你,成日游好闲,孟景恒,你好歹也二十有二了吧……”他说着,眼神浮出几许毫不遮掩的嫌弃。
孟景恒一滞:“……”
他嗤笑一声,“你少忽悠我,别以为我不知,你不就怕沾一身脂粉味贺姑娘误会你吗?陆九霄啊陆九霄,你还没成婚呢就如此,这若是成婚了,岂不是连酒都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