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做了亏心事,沈时葶磨蹭半响,整了整衣裳才出去。
庭园,贺凛屈膝坐在石桌上,翻着晦涩难懂的医书。
沈时葶疾步上前,“二哥哥,你怎么来了?”
贺凛一顿,回头将的书递给她。
沈时葶接过一瞧,喜上眉梢,她前日与贺凛提了提这连摹本都难求的《奇症论》,没成想他这么快便能寻到。
贺凛眯了眯眼,盯了下她略微红肿的唇,道:“他来过了?”
沈时葶一怔,这个“他”是谁,不必言说。
小姑娘捧着书的双
生生顿住,心虚地抬眼看他,即便骊国民风再是开明,这闺房私会男子的事,放在谁家都不成体统……
沈时葶觉得后脑勺的乌发都要立起来了。
她攥了攥心,垂下头道:“二哥哥……”
贺凛见她这小心翼翼等着挨训的模样,叹气道:“你别太听他的话,知道吗?”
沈时葶窘迫地点点头。
“他有同你提过提亲的事吗?”
小姑娘的脸轰然一下就红了,不必她说贺凛便知晓了答案。
他皱了皱眉头,想想陆九霄,再看看眼前的人,语重心长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