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的陆九霄,才叫丫鬟搀了进去。
身后,男人慢慢收回目光,朝贺禄鸣告了辞,正转身时,却又被叫住。
陆九霄顿了顿,皱眉道:“今日这事是因我而起,不会有——”
“我不是要与你论出个对错来。”贺禄鸣打断他,“怎么样,伤得不重的话,与我小酌一杯?”
陆九霄猛地抬眸,须臾颔首。
贺家小院,二人对坐于石桌前。
相顾无言,贺禄鸣举杯先饮了一杯酒。
“你是我看着长大的,你这孩子的脾气性子,好的坏的,我不说全了解,也算是知晓个五六成。”
他知道,陆家这小子脾气坏得能上天,贺忱死后便没什么人能治得了他,可五年前,连他这个做爹的为保全整个贺府,尚且不敢为自己儿子讨回公道,满朝上下,无人敢言。
只有陆九霄,初生牛犊不怕虎,将京都搅得天翻地覆,不许人说一句贺忱的不是。
贺禄鸣叹气,“我知道阿葶这事,怪不了你,若非是你,恐怕更坏。”
陆九霄抿了抿唇,低头不语。
“我与夫人想过,若不遇良人,贺家便养她一辈子,但嫁给谁,也不能嫁给你,”
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