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一连四个问题,直将沈时葶问得一窒。
诚然,她也并非那样不负责任的人,既说照料他至痊愈,那这痊愈,自然要确保他再无复发的可能。
是以,她仅仅是顿了一瞬,便道:“世子所顾虑的我也思忖过,我会再看察五日,若这五日无恙,倒也不必太过忧心。”
闻言,陆九霄简直要气出声来!
行,真行。
她思虑得如此周到,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考量的。
是在他往她屋里送吃食物件时,还是在他昨夜陪她游街赏灯时,亦或是夜里与他厮混欢爱时……
他在打算纳她为妾时,人家正计划着领了户帖好离京。
可望着这双熠熠生辉、楚楚可怜、无辜至极的美目,他偏是半个字也斥责不了她。
这下,他真觉得胸口有些疼了。
可他面上不显,以一种“眼睛长在头顶上”的姿态觑了她一眼,凉凉道:“那就好。”
沈时葶一顿,总觉得他话里颇有种阴阳怪气的意思,但又着实瞧不出什么……
她端起桌上的楠木托盘,“那我先下去了,世子早些歇息。”
陆九霄没应,望着那抹窈窕身姿,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