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不该吧?
怎会如此,若是不许,昨夜怎可能由她收下呢?且这男人,没这么不解风情吧!
闻言,沈时葶吞吞吐吐半响,道:“也不是……只是我没功夫照料它,二姑娘不喜欢么?”
陆菀又是一愣,那自然也不是不喜欢,如此小巧可爱的东西,哪有姑娘家不喜的呢?
就在她停顿的这一瞬,沈时葶匆忙将笼子往她边一推,“那就送您了,就当是报答二姑娘教我古琴的恩情吧。”
说罢,生怕陆菀反悔,她以松苑事忙为由,很快就离开了。
陆菀与这兔子大眼瞪小眼,须臾“嘶”了声道,沈时葶好生呆在松苑,照理不忙才是,怎会连只兔子都没功夫喂呢?
何况她方才说报答,可她二人明明是互惠互利,谈何恩情?
这话说的,怎是一副日后再不相见的意思呢……
陆菀托腮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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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,陆九霄正从贺府后门进到西厢房。
他上回略施小计害李擎调任凉州,圣上得知锦州知府贪了朝廷拨下的赈灾款后,为使得不明真相的百姓知晓赈灾不利与帝王无关,当众将秦斌从锦州压进了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