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景恒便屁颠屁颠离开了。
陆九霄静坐思忖了一会儿,便回了屋。
夜里,他留了她上榻,一如既往地将臂搭在她的细腰上,能感受到小姑娘一呼一吸间的起伏。
只能说,人的习惯是得慢慢养成的。
他是,她也是。
捻了会儿小姑娘的耳垂,陆九霄轻咳一声,打破了深夜的沉寂。
“我明晚要出门一趟,你跟我一起。”
“去哪儿?”
陆九霄顿了一下,他说不出要带她游街赏灯的话,是以话刚到口边,便被他咽了回去。
男人漫不经心“嗯”了声,严肃道:“寻个身受重伤的犯人。”
闻言,沈时葶的困意一下散了去,微微撑大了眼,好奇道:“捉拿犯人不是衙役的事么?怎是世子亲自寻”
陆九霄一本正经说:“自是非同一般的犯人,不宜大肆声张。”
沈时葶不疑有他,点头应下。
静默片刻后,陆九霄摩了摩她的腰窝,“睡吧。”
察觉到他的动作,沈时葶赶忙闭眼,生怕他又起了兴致,要折腾她至深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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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陆九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