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?
正此时,只听“啊”的一声,沈时葶的小刀与果子皆脱了,一滴红彤彤的血滴落在琉璃桌上。
就见“噔”一声陆九霄搁下茶盏,侧身夺过她的,眉心都紧在一处,“能耐,削个果子都能把割了,你还能更蠢一点吗?”
说罢,他便将那冒血的指尖含入嘴。
此举一出,不仅是他自己,身侧的姑娘、对桌的友人,皆是狠狠一愣。
眼下这指,放也不成,含也不成……
他若无其事将血吮净,神色如常地抬头,十分平静地从她腰间抽出帕子,胡乱扎了一下,举杯抿了口茶。
对面的唐勉眉尾微挑,看了陆九霄一眼,又瞥了他身侧那不知名的姑娘一眼,眼底浮出一丝笑意,拉了拉还在出神的孟景恒,“你不回去看你的瑶娘?”
“哦,对……”
二人出了雅间,孟景恒忽的爆了粗口,道:“你瞧见没?瞧见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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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,陆九霄才带着饱腹的姑娘回府。
马车上,他凝着那张干净的侧脸走了神,眉头肉眼可见地打了个愈来愈深的结。
她这个性子,实在太好欺负。往后若被旁人欺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