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外头衙役的脚步声渐近了。
她拉住陆九霄的衣袖,颤道:“世子……”
陆九霄回眸,却见身后这个比身前那个的脸色还要白。
他默了一阵,这样的小姑娘哪里见过如此场面,两日前的夜里一场不见血的刺杀便将她吓得夜不能眠,只怕现在……
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“没事。”他拍了拍她的肩颈。
说罢,他听了听外头的动静,阖上门,朝墙角走去。
那人警惕地望着陆九霄,大喘着气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陆九霄半蹲下探了探他的伤势,一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提了起来,那人挣扎一瞬,却见陆九霄将他推到角落那张简陋的床榻上,用被褥将他堆埋起来。
“想死你就接着动。”他冷冷道。
许是明白过来眼前二人与衙役不是一波人,那人果真老实下来。
沈时葶紧紧盯着木门,衙役似在一间一间屋子搜寻,眼下已至隔壁,脚步声就停在这扇门前。
倏地,陆九霄走至她身侧,解下她腰间的香包,撕开缝口,将香粉撒在门边,顿时间浓郁的香味将甜腥味覆盖。
他拉过吓傻了的人往床榻上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