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来覆去,颇有一种试图将这玉占为己有的意思。
她并非不识货之人,这块玉无论材质、成色还是雕磨都十分精严,没个百来两,决计不可能出。
只怕这掌柜压价,她才揣着玉跑了。
谁想他竟又找上门来了?
胡掌柜笑笑,彬彬有礼道:“上回夫人跑得快,还不容我估个值便没了人影,我回到家思来想去,那玉绝非凡品,我家主子又是爱玉之人,恰今日身在锦州,便想让夫人带上宝玉让主子瞧上一眼。”
说罢,胡掌柜故作高深道,压低嗓音道:“夫人不知,我家主子家财万贯,若是这玉真能入了他的眼,只怕要比估值翻上十倍不止。”
这话一落,面前的人眼都直了。
很快,胡掌柜便将她请上了轿。
须臾之后,马车便稳挺在闲安巷,胡掌柜领着人前往前院小室。
宅子精致体面,可小径上却并无丫鬟婆子,难免显得肃穆骇人。
妇人脚步微滞,迟疑一瞬,眼前的胡掌柜已撩开帷幔,“夫人,请。”
她只好惴惴不安地踏进小室。
与此同时,“噔”一声,陆九霄搁下的茶盏,侧身望去。
倏地,男人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