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么一拉扯,那锋利的刀尖顿时划过那双十指不粘阳春水的,在虎口处添了一道血淋淋的痕迹,渗出一颗红彤彤的血珠。
只听“啊”的一声惨叫,贺敏往后退了一步,又恰恰好踩空了台阶,整个人以仰倒的姿势摔至石子地上。
陆菀懵住了。
沈时葶也懵住了。
陆菀立马屈身去扶贺敏,瞧,贺家的姑娘何曾受过这种委屈,当即扶着歪倒的步摇红了眼,举着满是血的心,用另只指着吓懵的小姑娘,“你”了半响。
此时,陆菀对着花雕门上的白色身影,呐呐道:“哥……”
贺敏忙回身,惊异之下,立即委屈地红了眼,“怀洲哥哥,你的婢女拿剪子伤了我。”
陆九霄风尘仆仆的,身后还跟着一个通风报信的弄巧。
他觑了一眼贺敏的心,“弄巧,给姑娘上药。”
说罢,他面向魂魄早已游走的沈时葶。
那张小脸惨白的,好似刚从石阶上跌下去的人是她。
小姑娘回过神,看了眼贺敏,心下惶惶,抖着唇道:“世子,我不是故意的,是她拽着我……”
“嗯。”男人低低应了声,掰开她的心,将剪子拿出,丢到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