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咬唇,不得不挪了身子,端端正正僵坐在他腿上,活像臋下有千百根钉子似的。
男人垂头,拨了下她的衣领。
鼻尖触碰到姑娘粉妆玉砌的脖颈,他轻轻嗅了一下。
一股酥麻感自下而上传来,沈时葶愈发挺直背脊。
“哼——”忽的,她忍不住低吟一声,又急哄哄用双捂住唇,忍着那人在她脖颈上啃咬。
然而,这声低吟终是传到车厢外,马车冷不丁晃了两下。
陆九霄抬起头,轻飘飘往外瞧了眼道:“好好驾你的马。”
半响,秦义嗡声应是。
沈时葶的脖颈自耳根,顿时红了个彻底。
男人恶劣地捏了捏她的耳垂,在她耳畔嗤笑一声,缓缓道:“你都怎么诱我的,出了门就不认了?”
说罢,陆九霄便松开了她,将小几上放凉的茶一饮而尽。
一路静谧无声,唯有车轮碾过石板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。帷幔晃动,时不时被吹开一条缝隙,或大或小,沿途是一排排桃花和青柳,春日的暖旭落在车窗板上,越驶向京郊,绿植便愈是灿烂。
沈时葶僵硬得如一座石象,这难得的京都春景,
她是无心再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