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让他逮着了那个姓韩的。眼看临门一脚,他哭着喊着就要招了,那头陆行闯了进来。
思此,僵立半响的人终于有了细微的动静,他静静地摩挲着扇柄上凹下去的那个“霄”字——
陆行闯进来,不是扣下那个胡说八道的韩副尉,而是扣了他。
陆行当日道:“你胡闹!此事已下定论,怎是你严刑逼供可轻易推翻的?你如此妄为,是嫌我陆家过于太平了是吗!”
再然后,他便被锁于屋,连窗子都钉得死死的,任是陆九霄有上天入地的本事,也走不出这间屋子。
陆行隔着窗棂同他道:“你这辈子,就给我在京都好好做你的世子爷,莫要给陆家惹是生非。依我看,你不必习武,应当好好同薛太傅习才是,修身养性,戒骄戒躁。”
如此半年过去,等陆行回去冀北,袁氏才偷偷将他放了出来。可那时候,哪还有什么韩副尉,连个人影都找不见。
贺忱的事成了板上钉钉,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。
也是自那以后,陆家父子二人说话,超过句便要上。谁也不肯让谁。
他也不知,陆行怎就那么不喜他,好似打小便瞧他不顺眼似的。
陆九霄缓缓舒出一口气,屈指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