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我办不了的,不办就是了,咱们虽然没有血缘,可是从二十年前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,不是吗?”
徐启平肯定地点了点头。
“国子监乃是我朝的最高学府,是学子们最心驰神往的地方,只是国子监规模有限,再加上最高学府的这个设置,能接收的学子有限。除了国子监之外,京城里还有许多书院,但这些书院跟国子监不一样,他们不但不会给学子派发禄米,还要收取高昂的束脩,家境贫寒的学子如果考不上国子监,根本无法继续求学。”
“所以,爹爹想让我设法扩大国子监的规模,招收一些贫寒学子就读?”
“非也,国子监是最高学府,只能招收最优秀的人才。贫寒子弟没有名师启蒙,除了天资出众的,考不过京城这些世家子弟。”
“那爹爹的意思是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是不是可以办一家书院,这家书院没有京城其他书院那么好的宅院,只能提供一个居住之所,让贫寒学子有饭可吃、有藏书读、有先生可指导。”
“但是不收束脩?”
“不错,幼宁,你意下如何?”
“好,爹爹的主意当然好。”比李深编的那些个故事可好多了。
徐幼宁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