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吗?”
“我才不想。”徐幼宁赶忙收回目光,顿了顿你,忍不住道,“你就没一个看对眼的?”
听到这句,李深捏住了徐幼宁的下巴;“我不像你,整天不是张罗着招驸马,便是琢磨着养面首。”
徐幼宁脸一红:“偷听人说话,真无耻。”
那回在酒楼上,徐幼宁借着酒意跟庄敬说了许多话,有些是真心话,有些是虚张声势,有的没的全叫李深听去了。
“自个儿说出来的话,还说我无耻。”
“就是你无耻,你易容改装骗我。”徐幼宁哼了一声,“你这会儿装得一本正经的,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呢,心里不知道装着多少龌龊的念头呢,只不说出来罢了。”
李深听着徐幼宁的叱骂,非但没有反驳,反而颔首。
“要说龌龊的念头,这会儿的确有一个。”
徐幼宁察觉到他眼神有些不对,正想裹紧被子,李深的动作却更快,立时将她从榻上抱了起来。
“你做什么?”徐幼宁身上的被子滑落,叫他这样抱着,着实有些难为情。
李深道:“方才不是说身上黏糊糊的难受么?带你去沐浴。”
不由分说,便把徐幼宁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