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这阵子去哪儿了?”徐幼宁在半个时辰前得到他要来的消息,一直在院子里等着,等真的见到他时,终于如释重负,“是不是有人刺杀你?”
“都下去吧。”燕渟没有回答她的话,只是将随从尽数屏退。
待院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,燕渟方拉着徐幼宁坐下。
燕渟的样子有些不同寻常。
在徐幼宁的记忆里,他一直是意气风发、神采飞扬的。
但是现在的他,眸光一直看着地上,就像是一匹劳累过度的马。
徐幼宁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问,见他这般,情知他心里也有一肚子的烦恼。
她没有说话,只提着茶壶,给燕渟倒了一杯茶。
“今晚,喝点酒吧。”燕渟说。
酒?
“上回你赐给我的葡萄酒我一直收着,今儿正好可以拿来喝了。”徐幼宁跑回屋里,取了收藏好一大罐葡萄酒,又拿了一对夜光杯出来。
饮葡萄酒,怎么能没有夜光杯呢?
徐幼宁替他斟了酒,端起酒杯,“敬月色?”
“cheers。”燕渟拿着酒杯,在徐幼宁的杯子上碰了一下,然而端着酒杯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