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从使团再叫一个人过来。”
李深心里憋着气,闷了好一会儿,方才对徐幼宁道:“我不是嘴硬,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,如今燕渟自顾不暇,没工夫管我们俩的闲事,也不敢来惹我。若是内外树敌,他死得更快。”
“什么死不死的,你什么意思?”徐幼宁听着他的话,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“李深,什么是内外树敌?”
对北梁而言,所谓的外当然是南唐,那内呢?哥哥在国内有什么敌人吗?当初那些想害死他的人,不是在他登基后都一一铲除了吗?
“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?”李深问。
徐幼宁确实不太清楚,现在回忆起来,每次跟哥哥在一起,都是在说她自己的事,很少会说哥哥的事。
“我只知道,最近他在忙改制的事,很忙,也很累。改制会树敌吗?”
“你说呢?触碰到了别人的利益,当然会树敌。”
“这些人净想着谋私,为了私利难道他们连自己的国家都不顾吗?”
“这要看你怎么理解私利。一个人的利益当然是私利,若是一百人、一千人、一万人的利益,是私利还是公利呢?”
徐幼宁被他的问题问晕了,根本不明白他说什么。只不过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