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荷包。”
“荷包呢?”
傅成奚取出荷包,递给太子。
宝蓝色的缎子,上头用金线缝了一个“珣”字。荷包是用最上等的缎子做的,但上头针脚有些别扭,看起来不怎么平整,跟奢侈的材质形成一种对比。
太子把手伸进荷包,将里子翻了出来,里头绣的是一个“黄”字。
小黄,李珣,都是她给他们的孩子取的名字。
太子的心,抽得疼。
昨夜,他还搂着徐幼宁在榻上云朝雨暮,现在,徐幼宁从东宫消失了,只留下这么一个别扭的荷包给他们的孩子。
傅成奚轻轻叹了口气:“我听王吉说,昨日幼宁从承乾宫跑出来,连衣裳都没换,裹了斗篷就跑到书房来找殿下,种种行为,让我不得不有所猜测。”
“说!”
“幼宁好像在道别。”
“道别?”
“跟小皇孙道别,跟殿下道别!”
傅成奚的话音一落,太子像被人当头棒喝了一般,整个人颓然往后一退。
“她……她道什么别……她有什么别可道的?”
话虽如此,可他却意识到了什么。
她留给小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