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坚强。”
“是吗?”徐幼宁被他安慰着,勉强笑了笑。
“当然了,你连别人熬不过来的疫症都能熬过来,更何况是生孩子呢?”太子此刻心中,其实也是忐忑的,只是徐幼宁那么害怕担忧,他不能展露出分毫怯意,只能尽全力的安慰她,“幼宁,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?”
徐幼宁心中一动,缩在他怀里没有吭声。
想做的事,当然有。
太子继续道:“你一时想不到也没关系,这会儿你可以慢慢想,若有想做的事,等你出了月子,一定让你做成。”
“李深。”徐幼宁轻喊了他的名字。
出了月子,就是他大婚的日子,也是她离开南唐的日子。
“想到了吗?”
徐幼宁维持着浅淡的笑意:“我没有什么想做的事,不过,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。”
“求什么?是不是想让月芽来陪你坐月子?”
“不是的,”徐幼宁急忙否认。
她好不容易才把月芽送出东宫,此刻,月芽应当已经在燕渟的安排下出了京城,往北梁去了。
“我是想说,如果我不在了,求你好好照顾小黄,也照顾好我的家人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