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黯然,傅成奚笑道:“原本还应当向良娣恭贺, 可是看样子,良娣似乎并不开心,那我还是不恭贺为妙。”
徐幼宁有些不好意思:“叫傅大人看笑话了。”
“这有什么可笑话的, 既然是人, 便会有喜怒哀乐。”
傅成奚活得通透, 跟他说话, 徐幼宁觉得轻松自在。
“多谢傅大人。”说到这里, 徐幼宁朝傅成奚拜了一拜。
“良娣这是何故?”傅成奚问。
“傅大人, 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叫我幼宁吧。这回在京城,多亏傅大人对我家人多加照顾。以后但凡傅大人有用得着我的地方, 我一定竭尽全力。”想起枉死的祖母,徐幼宁的神情又肃然起来。
“你该谢的人,不是我。”傅成奚意味深长道,“不过,这些事原是他分内之事, 所以你谁都不用去谢。”
徐幼宁知道他说的人是太子,当下淡淡笑了下,没有再说什么。
的确,傅成奚是帮太子办事,照看徐家的人,也是看着太子的面子上。
因知徐幼宁挂念祖母,傅成奚继续道:“老太太已经在大相国寺落葬了,是寺里的大师们选的福地,每日听着寺里的梵音祝祷,想来老太太能够得到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