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卫公子的确是……”月芽想着如今的处境,不好再多说卫承远的好话,便只说徐幼宁跟太子的事,“太子殿下毕竟是储君,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。”
“我明白,可我还是难受。”徐幼宁叹道。
“唉。”月芽也跟着叹了口气。
对从前的徐幼宁来说,如今的局面的确是最好的,可是此一时彼一时也,从前的徐幼宁没得选,现在她有自己做决定的机会了。
“月芽,如果你是我,你会怎么选呢?”徐幼宁望着山下雄伟的宫殿,只觉得有一股郁结之气在胸口,“燕渟说,等我去了北梁,不用着急嫁人生子,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我想学琴棋书画,就学棋琴书画,我想吃喝玩乐,就吃喝玩乐。”
“听起来的确很好。可是,女子不嫁人生子,当真可以吗?”
“燕渟说可以。月芽,如果你不做婢女,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呢?”
“我?”月芽愣住了。
想做的事?
月芽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把差事办好,想的都是徐幼宁能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。
自己想做的事?
“奴婢好像没什么想做的事。”
“真的吗?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