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芽扶着徐幼宁慢慢往上走着,两人的步伐缓慢稳健,走上十来梯便停下来歇口气。
正扶着栏杆歇脚,月芽问:“姑娘,今儿怎么想起要爬山呢?”
虽然徐幼宁如今是良娣了,私底下,月芽还是喜欢叫她姑娘。
“太医说要多活动么,我已经在华阳宫闷了好几天了。”徐幼宁道,“往山下走不知道要碰着多少人,还是往山上走好,清净些。”
“姑娘是不是有好多话,闷在心里好几天了找不着机会同我说,这才非要爬山。”
徐幼宁见被月芽猜出来了,朝她做个鬼脸:“就你机灵。”
月芽哈哈笑了起来:“那天你在亭子里跟庄敬殿下说了那么久的话,我心里可痒死了,早想问姑娘跟公主聊了什么,怎么说那么久。”
“不是什么好话。”徐幼宁怏怏道。
月芽若有所思,开门见山地问道:“姑娘是不是跟太子殿下闹别扭了?”
“为何这样问?”徐幼宁自忖这几日并没有给太子使脸色,饮食起居言行举止一应如常,怎么会被月芽看出端倪呢?
“姑娘这几天不高兴,奴婢知道。”
“真的?”
“那当然了,奴婢伺候姑